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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96章 第 96 章


“余, 余娘子且留步。”

听到身后的喊声,于梵梵回头看向开口的老朋友,“嗯?小王爷一路舟车劳顿, 赶路辛苦, 不去休息拦着小妇人所谓何事?”

她眼下赶时间呀!

因着王父接旨非要带着自己上京都去, 于梵梵无奈的很。

她是一个不怕别人对自己坏,就怕别人对自己好的人, 三年来,王父跟阿娘还有弟弟乌对自己的亲情关爱不作假,她于梵梵也自认为不是个木头人,心里也担忧,怕一家子上了京都发生不测, 便是自己并不是那个必不可少, 其实也没什么大能耐的人,既然王父发话了, 她就必须跟着一道去。

从速从快, 时局不等人,匆匆下山就忙碌开来,收拾东西,安排安排后续事宜便好上路,她且忙着呢, 结果才到了庄子屁股都没坐热,就被这位婉拒了王父的招待,非要跟着自己一道下山来的家伙给拦住了去路。

李文衡也不正面回答,只把手里抱着的木头箱子往自己跟前送:“这个给你。”

于梵梵诧异,“这是什么?”,她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, 搞不明白对方此举,到底意欲为何。

李文衡看着于梵梵防备抗拒的后退一步,眸光忽就暗淡了三分,三年多不见,他们之间终是生份了。

不过他李文衡也不是个轻言放弃的人,近一步的动作,泄露了他内心的坚持,木头箱子坚定的又往于梵梵跟前递了递。

于梵梵越发莫名,“小王爷?”

还待再问,李文衡却耸着肩,怕看到于梵梵防备的眼神,目光不自在的略过她,目光落在墙角的一丛文竹上,掐着箱子的手坚定的又往前递了递,尽量掩饰过心底的受伤。

“呐,别说本小王欺负你,余……余娘子,这是六万两,乃是当初你离京时,给本小王的那两张什么劳什子方子换来的利润,本小王也不欺你,每张方子本小王给你两成利,这是三年的份额。”

“不是?小王爷,无功不受禄,方子是小妇人答谢您危难之际出手援我母子的恩情的谢礼,小妇人怎可再受小王爷您的恩惠,万万不可。”

开玩笑,当初送方子出去,自己权当报恩,再没想过要从中得利的。

女子爱财,取之有道,不要说自己如今并不缺这区区六万两,便是六十万两,想必只要自己想,再花个几年时间也不是挣不来。

不过眼下这位纨绔王爷,多年不见,居然还眼巴巴的给自己送来所谓分成利润,足可见人品贵重,这位是真跟传说中的不一样,不是个坏人。

正因为如此,她才更不敢受,也不能受。

于梵梵推拒的真切,李文衡给的也真切,见她拒不接受,李文衡也急了。

忙把推回来的箱子再推回去,两个人就在院子里来回的推拒着一个小箱子,烨哥儿一蹦一跳跑来找娘的时候,看到的就是这么个情景。

小家伙一现身就大喊一声,“娘!”,而后小脚步飞快的跑上来,歪着小脑袋看看亲娘,又看看跟亲娘推箱子玩儿的白胖子,眼里都是好奇。

心说,娘跟臭胖子到底在玩啥呢?小箱子里到底是啥玩意?

于梵梵却不给崽儿好奇的时间。

被儿子的声音突然打断,于梵梵如蒙大赦,仗着力气大,使了巧劲把箱子塞回李文衡怀中,而后利落转头蹲下,一边给儿子拍打整理着衣襟,一边温柔和煦的问,“乖崽,你找娘有何事?”

被亲娘问起,烨哥儿思绪回笼,亲娘关切下,啥好奇心都全跑没了,小爪子不自觉的挠着脑袋瓜,嘿嘿嘿的干笑两声:“嘿嘿嘿,看我!”,刚刚只注意娘亲跟胖子手里推来推去的可怜小箱子去了,差点忘了大事!“娘亲,爹爹来啦,正在前头会客堂等您呀。”

“哦?真的?”

“嗯嗯嗯,真哒,真哒!娘,爹爹说有要事跟娘亲您相商。”,烨哥儿忙就传达亲爹的话,于梵梵听了眼眸发亮。

正愁眼下该怎么打发这位得罪不得的小王爷,甩掉这六万两的锅而没借口呢,工具人谢来的正正好!

于是于梵梵忙站起身来,朝着面色有些黑,情绪蓦地低落的李文衡福了福身:“小王爷容禀,小妇人有事在身,不便招待小王爷您,还请小王爷见谅。”

“嗯。”

某人闷闷的,失落的嗯了一声,明显情绪不好,于梵梵却误会是对方见自己不收银子,这会子要爆脾气呢,她不赶紧闪人还待如何?

“小妇人已经安排人布置好了精巧的客院,且安排了京都城风味的饭食,若是小王爷您不嫌弃,还请先去客院休息,一会小妇人就让人来陪小王爷您饮酒可好?”

接连帮助过自己的贵客上门,自己不能招待却也不能怠慢,自己弟弟如今大了,再过几年都可以讨媳妇了,完全可以独当一面替自己陪客了去。

某无良老姐,毫不愧疚的决定拉弟弟出来顶缸,丢下这么久话,拉着儿子就福身告退,独独留下了一个白胖的身影越发显得孤寂失落。

望着母子二人匆匆离去的背影,李文衡捏着箱子的手不由的收紧,一腔的郁气怎么都发不出。

可恨刚刚小家伙提起他爹,臭女人眼神都亮了,别以为自己看不出来!所以说,终究是自己来晚了一步,让他们已经破镜重圆了吗?

某胖子的手指都掐出血来,眼里的光明明灭灭,顿了许久,也不知想到了什么,这货挥手招来隐在暗处的暗卫,厌弃的把箱子丢给了暗卫后,自己负手踱步急行,看样子居然是沿着刚才于梵梵走过的路追了上去……

而被人误会破镜重圆的某人,拉着儿子匆匆往前头会客堂而去,准备去看一看,谢时宴那个家伙到底有什么国家大事找自己。

谢时宴来的次数多了,又是烨哥儿这个小少爷的亲爹,虽然跟于梵梵不是夫妻,三年多下来也成为了朋友,庄子上的人自然待他如自己人,也不设防防备,不怕他在庄子里乱转悠,给他奉上茶点后人就退了下去。

于梵梵拉着儿子到的时候,整个会客堂静悄悄的,除了坐在堂内,正一脸冷肃喝茶品茗的谢时宴外,再无一个外人在。

自己的爹自己知道,最是个无趣不过,眼下难得这个木头老子有事找娘亲,自己又不用背功课,又不用被校考武艺,他不抓紧时间偷溜去玩儿,难道还要送上门去找亲爹虐?

他人是不大,却也不傻好吧。

于是半只脚都踏进门槛的烨哥儿颓然退却,手从亲娘手中挣脱开来,一脸的精怪模样,准备悄悄摸的后退闪人。

于梵梵察觉儿子的异样,低头一看儿子贼兮兮的小模样不由好笑,“乖崽……”

“嘘~娘亲您小点声,小心爹……”

“小心你爹什么?”,于梵梵好笑不已,想要逗一逗儿子。

与此同时,客座上首正喝茶的某人,正好发现了门口母子俩的小动作,不动声色的咳嗽两声。

“咳咳……”

声音传来,烨哥儿小身子一僵,心道完了,不过想要逃离亲爹‘魔爪’的心还是占了上风。

不待亲娘再问,避过亲爹的目光,小家伙缩了缩脖子,而后古灵精怪一笑,脚下逃离的步伐越是快,撒丫子就穿过院子跑远去。

眼看着就要跑出会客堂前头的圆洞门了,小家伙这才笑嘻嘻的回头,朝着堂内的父母大喊。

“哎呀呀,爹爹,娘亲,我忘记了,刚刚小舅舅还喊我,说要校考儿子的珠心算,儿子去拉,你们忙啊……”

边喊边跑,直到甩锅的啊声从外头远远传来,崽儿已然不见了踪迹,于梵梵笑喷了,不由回头看向放下茶碗,抬脚往自己这边走来的谢时宴打趣调侃。

“谢时宴,儿子越大越是怕你,你说你,这张越渐冰冷的死人脸能不能改改?以前你也不这样呀?兄弟,你若是再这样,小心以后儿子见了你都绕道走!”

听到于梵梵的打趣,谢时宴苦笑。

他也不想这样的,身为罪民,年纪轻轻要掌军,要背负家族兴衰荣辱,还得应付那样的一个上官,更重要的是背后还有那么一群亲人在,特别是自己单独得了自由身,恢复了平民身份再不是罪籍后,他不冷个脸,有些人越发不知自己几斤几两。

而这脸啊,你冷着冷着,时间长了,他自己都忘记了,上一次笑是什么时候到事情了。

“不说这个了,繁璠,你可有空?我有些事情要与你说。”

“哦?什么事?正好的,我也有些事情要与你说。”,想到自己应了王父答应跟随进京的事情,她也有些事情要跟他说,起码山庄的这一摊子,自己就准备临时让他帮忙来打着招呼。

谢时宴显然诧异,没料到于梵梵也有事找他,忙便道:“繁璠有何事?你先说。”

“这个不急,走,我们先进去,坐下来慢慢说。”

说着就把人往里头领,谢时宴点头跟上,两人进了会客堂准备详谈,却不知道,已经丢了她的踪迹,又因着会客堂不挂牌匾,根本找不到她所在的李文衡,是通过刚才某小孩的叫喊才及时找到了地方,而后打发了暗中跟随的护卫散开保护,自己却朝着这边急急踱步而来,脸上写满了急切……

会客堂内。

谢时宴让自己先说,于梵梵也不矫情,便道:“谢时宴你来的正巧,京都来了圣旨,宣我王父进京接受封赏,我王父那人你知道的脾气耿直,非要拉着我一同前去,说来我也担心,便应了他的要求,不日就要跟着进京,所以谢时宴,我山庄这边的事宜,想请你帮忙招呼一二。”

谢时宴闻言一惊,忙摇头拒绝,“繁璠,怕是不行。”

“这是为何?”,难不成这人怕自己名不正言不顺管不好山庄?还是怕自己防备他贪污银两?

于梵梵也有点急,“谢时宴,东升跟烨儿我定是要带在身边的,而这悠然庄,将来可是你儿子的产业,你做爹的都不帮孩子看家底,那谁还能上心?”

家里一大摊子事情,倒不是怕庄子里的这些人不忠心乱来,她是怕外头的人见她这个主家不在,为难她的人好吧!不就是想让他这位军爷当当镇山太岁么,结果他倒是还不乐意了。

于梵梵生气,谢时宴见于梵梵误会,急忙解释,“繁璠你别误会,我不是不乐意帮忙,实在是……”,想到自己来的原因,谢时宴继续道:“今日我来寻你们母子,不是团聚而是告别,繁璠,来前我已主动寻了黄茂,主动请缨,要随他去西南边境参战。”

“不是,谢时宴,你是不是疯了?明明没有传召你去打仗,哪有人上赶着去送死的!”

什么叫送死?

看着面前人急切关心的神情,谢时宴忽的笑了,立马风马牛不相及的回了句,“繁璠是不是担心我?”

于梵梵翻白眼,“你不是废话?便你不是我儿的亲爹,相处三年,咱们也算是相互扶持的朋友!”,朋友脑残了要去送死,她也急啊。

“谢时宴,你可要考虑清楚了,此番云广平叛不是小事,对方势如破竹,且凶残无比,而黄茂此人你不是不了解,这样的主官,他手底下的兵大多又像他,你若跟着这样的怕死货去办这趟差事,困难定是不小!到时你既得面对黄茂这般不靠谱的上峰,又得面临下头不靠谱的将士,还得面临主将的压力,更是得面临叛军的压境,你……”

见于梵梵担忧模样,谢时宴笑容越发的盛,一把打断于梵梵的劝解,差点没忍住上前,想要拉住于梵梵的手,不过好在,他忍住了,只一直盛笑着安抚于梵梵。

“繁璠莫急,他若不怕死,我反倒是不跟了。”,正是因为上峰不成,他才好出头不是吗?

自己如今一区区百户,哪怕除了罪籍,这还是沾了面前人的光,自己一点建树都无,出头之日渺茫,若是不抓住机会拼一把,他怕是要碌碌无为的在百户的这个位置上呆到老死。

可他不甘心啊!

璠娘她如今都成了苗疆尊女,三年多来生意做大几乎是金银满仓,她的名声越大,他就越自卑,

他一个曾经伤害过她的混账,将来拿什么配她?若是没有足够的权势,他有何脸面说破镜重圆?谈什么给她遮风挡雨,好给她跟儿子一个锦绣未来?

不谈儿女私情,自己也必定是要奋发图强,便不是为了那些恨不得把自己敲骨吸髓的所谓亲人,即便为了儿子,为了谢家,为了平反,为了家族使命,他也必须去冒死一拼,给儿子求一个富足安稳的未来,不能一味的把孩子丢给他娘,那是他身为一名父亲的责任!

况且还有一点他不愿说的是,他更害怕此番进京后,璠娘她的身份或许会更高,让自己更高不可攀!!!

他曾经多少回都暗自祈祷,想要让她的脚步缓一缓,慢一慢,可在看到她成功的灿烂笑容后,自己又无比期待她快快跑,快快强大,矛盾的内心让自己备受煎熬。

他曾也是谢家玉树啊,再是没想过,这辈子自己也会有懊悔,羞愧,自卑这种不可思议的情绪。

所以,此役,自己必须去!这是他唯一能冒头的机会!

于梵梵看着眼前人的神情,机敏的她一想,仿佛又明白了他所坚持的一般。

谢家从高高在上落到如今的地步,在这个家族为重,贱民永远无法出头的封建古代,自己似乎又能理解他为何会有所选择。

“罢了,谢时宴,我知道你立功博出路心切,为谢家平反心切,可是此去危险重重,你若是真的考虑好了,我多说无益,作为朋友,只望你保重自己,别让孩子担心,平安凯旋。”

“好,谢谢你璠娘,谢谢你。”,他一定努力平安凯旋,加官进爵。

“不客气,朋友嘛,应该的,你放心吧,好好打仗,烨儿我会带好的。”

“嗯,我知道。”,对儿子的这一点,自己从未担心,也是因为有她在,自己才能放手一搏,只不过:“璠娘,我……”

“还有事?”

于梵梵看着面前突然变的犹豫不决的人,侧头看他。

看着于梵梵询问的脸,谢时宴心跳加速,分别在即,前线危险,自己武功再高,智计再好,却也不能保证就一定能活着回来见他们娘俩,兴许这一别便是诀别,有些话他不想藏在心里,可要说他却又犹豫,那是害怕再被拒绝。

“嗯?谢时宴,你有话就说,婆婆妈妈的可不像你。”

“我真的可以说吗?”,心里好忐忑。

于梵梵不明所以的点头,满以为这货是还有什么不放心的要交代,或者是有事情要求她,比如那些谢家麻烦?

她甚至都在心里想对策,如果他请托自己照顾那些谢家麻烦,自己又该如何拒绝呢,便见面前的人得自己点头后,脸色蓦地一松,露出喜色与期盼,嘴里的话脱口而出。

“繁璠,此去参战,若是我能立功平叛,能平安归来,你能否给我一个机会让我弥补你?可否让烨儿有个完整的家?”

“什,什么?”,于梵梵下意识的掏耳洞,生怕自己是幻听了,“谢时宴,你刚才说什么?”

这人到底在说的什么胡话,她怎么就听不懂了呢?难道是这些年下来,自己的态度还不够明确吗?

话已出口,接下来要再说,仿佛就没有刚才那般困难了。

虽然面前人的态度让他有些心伤,不过为了赌一个机会,谢时宴努力深呼吸一口气,而后豁出去了般的用尽全身的力气。

“璠娘,若是此次我能平安归来,你可否应我破镜重圆,再当我谢时宴的一回妻?”

我艹!

他还真敢!

于梵梵内心震荡,看着满脸期待的谢时宴,于梵梵摇头。

瞧着对方眼里的光,一点点,一点点的寂灭了下去,于梵梵叹息一声,而后郑重的看着对方,心里做出了决定。

“谢时宴,有一个秘密压在我心底很久了,如今我说给你听好不好?”

“什么秘密?”,不知为何,他突然升起一股不安,却不知缘起何处。

于梵梵却笑了,视线越过门庭看向外头院子的瓦蓝天空,目光幽深,语气悠远……

“你谢时宴是谢家玉树,长的好,武功赞,书读的也不烂,但是谢时宴啊,我并不爱你,因为我是于梵梵,而不是余繁璠,更不是你谢时宴的妻子,不是你的璠娘啊!你还记得乾国公府抄家下狱之前,你继母替你给余繁璠下休书的事情吗?”

“自是记得!”谢时宴点头,想到此,他至今都恨不得鞭尸那贱妇。

“记得便好。”于梵梵勾唇一笑,接着道:“我叫于梵梵,于是的于,梵音袅袅的梵,生长在一个叫种花国的乐土之上,机缘巧合,那一日醒来时,我被困在了你的妻子余繁璠的身体里,刚醒来的时候啊,我的情况可惨可惨了……”

于梵梵也没有遮掩,把自己不是原主,如何来的,面临过的悲催局面,又是如何长心眼的讹诈乾国公府的事情一一道来,说的唏嘘不已,却听得谢时宴惊愕连连,心痛到无以复加。

听到最后,当面前明明是自己无比熟悉的容颜,说出世界上最上自己心痛的绝情话语之时,谢时宴一口鲜血喷出,都来不及擦拭唇角的血渍,单手捂着心口,看着一脸冷肃绝情,脸上写满了拒绝的女人,眼神绝望,下意识的躲避,起身脚步踉跄的离开。

不想听,不想看,不想想,“不可能的,没可能的,怎么会呢?”

是啊,怎么会呢?

子不语怪力乱神,璠娘她都是为了拒绝自己才如此编造荒野的对不对?

谢时宴很想这般确信,可回想到刚刚于梵梵的眼神,他又莫名心慌。

走一步,想一步;

想一步,心痛一路;

璠娘她说,“谢时宴,你我之间绝无可能,你口口声声在意我,要跟我破镜重圆,不过是因着你心虚愧对你的璠娘罢了,可我却不是你的璠娘啊!难道三年多下来,你一点都没有发觉吗?

谢时宴啊,我是我,曾经是我,现在是我,将来还是我,我就是于梵梵,绝不可能成为你的璠娘;

而你?你是大齐朝那个至死都想着你,念着你回去救她的余氏璠娘的夫,便绝不可是来自种花国我于梵梵的夫!以前不是,现在不是,将来也不会是!

所以别跟我谈情爱,更别说什么要跟我破镜重圆,你我之间,只可能成为朋友,绝不可能是夫妻,你可懂?我只是我!”

是啊,她只是她,让自己迷醉,让自己垂青的她,自己很清楚,自己心之所起是何时,若真如她所说这般,自己自然也知自己钟情的人是谁。

可眼下,面对璠娘的含恨离世,面对梵娘的拒绝,回想着她激烈的抗拒言辞,他却什么都不能说。

踉踉跄跄的奔出院落,抬手拭去唇畔的血渍,回望了眼那敞开的,里头却仿佛藏有吃心巨兽的门洞,他笑的凄凉。

作者有话要说:  感谢在2022-02-27 16:12:18~2022-02-28 15:31:18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~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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