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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48章 第 48 章


于梵梵在边上取出早上剩下的五个白水蛋, 一边敲开剥鸡蛋壳,一边还注视关照着身边,跟自己一样农民蹲, 小脑袋瓜还止不住往火堆跟前凑, 一副很享受着闻鸡汤的馋猫模样的儿子。

“崽儿, 不可以靠近火堆哦, 小心火苗燎到你的头发。”

“哦。”, 烨儿得了亲娘的叮嘱,乖乖的应声, 听话的把伸长的脖子缩回去一些, 而后目光从火堆上的锅里离开,看向于梵梵手里正剥着的鸡蛋,小家伙来了兴趣,“娘亲,烨儿也要帮忙。”

于梵梵想着剥鸡蛋皮又不累, 想了想, 从车上挂着的背篓里捡了个葫芦出来,打开倒水给小家伙冲洗了小爪子,自己磕好了一个鸡蛋就把它放到了自家崽儿手里, 临了还不忘了姨母笑的叮嘱崽儿。

“那乖崽你要好好剥哦。”

烨哥儿乖巧点头, “嗯嗯, 烨儿知道了,娘亲棒棒。”

得偿所愿,还被娘亲那么温柔的看着,烨哥儿虽然有些害羞不好意思,不过小手在接过娘亲递过来的鸡蛋后,还是忍不住的跟小螃蟹挪步一样, 嘿哟嘿哟挪动两步,靠近娘亲身边,然后昂起脖子,吧唧一口亲在了他娘亲的脸蛋上。

亲完了,小家伙还低头不好意思嘿嘿嘿的笑了几声,自顾自的乐呵着。

这小模样哦,要不是自己在做饭,她都得好好抱着崽儿□□一番,好好撸个够才成。

火堆另一边,坐着一直以来被于梵梵嫌弃的谢时宴,看着母子俩的互动,他的心里又酸又柔,都不用吩咐,哪怕明知道妻子还没消气,做的食物也不会有自己的一份,谢时宴还是心甘情愿,老老实实的,时不时往火堆里填根柴火。

这边于梵梵这里和乐融融,而身后,原地休息的那一拨人,此刻又有了幺蛾子。

谢时宵是假晕,李佳虞自然不会放任仇爷他们看,面对络腮胡的好心问询,李佳虞只连连说不用,自己儿子已经清醒过来,只要再休息休息就好。

络腮胡闻言便没再多问,毕竟后头谢时寂那娃还晕着呢!

心里有交差人头数的紧箍咒绷着,押解的仇爷等人不可随意对待谢家一行,毕竟谢家男丁,算上年岁小的烨哥儿,不过区区九人之数,流放充军,不像女眷,男丁少一个交差都有麻烦。

知道谢时宵醒了,络腮胡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忙就往仇爷那边复命去了。

而蔫坏的李佳虞呢,眼看着络腮胡离开后,李佳虞动作无比迅速,忙把装晕的谢时宵往大儿谢时宴怀里一送,顾不得去看谢时宣的脸色,李佳虞爬起来就往身后二房去。

先前在驿站的一番你来我往,余氏那遭瘟的贱妇滑不留手软硬不吃,自己想要从她那讨到好处怕是不能够了,不得已,她只能再把主意打回到身后二房那边去。

不为别的,毕竟谢家还没分家,而她那好二弟还是最要面子名声的一个老古板不是?

果然,本身就心虚羞愧的二老爷谢广珩,先前是没机会继续,后头又急着赶路,加上妻子还说不通不肯配合,连靠近自己都不曾靠近,自己这才没能给前后的兄弟子侄去枷锁的。

眼下得空休息了,连不是善茬的大嫂都亲自又寻上门来了,谢广珩当然不会再当没事人一样。

在大嫂再度找上门来,还拿着自来对自己好,如今却不知葬身何处的大哥,来问他这当二叔的是不是不顾侄儿们的死活?谢家是不是要分家?谢广珩的态度就前所未有的强势,怒瞪着身后的妻子态度强硬。

“王氏,还不赶紧的去把事情给办了,待会上路,若是侄儿们的枷锁再没有去,且莫怪老爷我心狠无情,看我不休了你!”

“你要休了我?”,王贞是万万没想到,自己跟他一辈子的情份,为他生儿育女,甚至在大难临头之时,为了他,为了这个家,自己舍了富贵荣华,舍了娘家,陪着这个男人下大狱,来流放,一路走的艰辛。

自己都没有嫌弃他,他反倒是先嫌弃上了自己,还要休了自己?

哈哈哈……

该死的男人!要休他早点休呀,若是在谢家倾倒的那一刻,自己也如同余氏那样被休了的话,说不定她王贞还能归家,还能有富贵的日子过。

如今呢,一切都已成定局了,圣旨都下达让她王贞跟着去流放了,他谢广珩倒是要休了她啦?

光是想想,王贞心里就拔凉拔凉冰冷冷的。

她很想干脆怼回去,恶狠狠的对这个无情的男人说,来啊,有本事你休啊。

可是,看到身后关切着自己的儿子,望着窝在儿媳怀里懵懂无知的孙女,看着那看似老实,却老了老了还得无情男人记挂的华氏,王贞心里涌起的戾气不甘又全都一一压下。

都说在家从父,出嫁从夫,夫死从子。

如今自己被徒流,娘家是再也回不去了的,而儿子是谢家子,谢家的骨血,自己是绝对要不来的,若是眼下自己被休弃,接下去往西南的一路上,自己孤身一半老徐娘又该何去何从?把男人、儿子、银子,都便宜那看似老实的华氏吗?

不!不能!她也不甘心。

面对好似全然陌生的丈夫冷冰冰的眼神,王贞捂着怀里剩下的三百多两的银票,终是狠了心,妥了协。

李佳虞满心的奚落,看着王贞被男人训斥,看着她踉踉跄跄的去找了仇爷,李佳虞目送王贞的目光里都带着洋洋自得。

等仇爷领着络腮胡子跟着王贞回来,亲自守着络腮胡把她两个儿子的枷锁都去掉后,李佳虞还不忘了朝着她那好二弟妹笑的得意。

“呵呵,二弟妹啊,早知道是这么个结果,你该早就把事情办了的,你若是早给我儿去了枷,我这个当嫂子的还得谢谢你,如今嘛,呵呵……”

什么是得了便宜还卖乖?这就是!

这边,王贞才损失了一百两,摸着胸口剩下的二百多两肉疼不已的时候,那厢,队伍后头,守着自己的小儿子,眼瞧着儿子被一名衙差喂水给掐人中掐醒来后,谢广琭的心才松了口气,有功夫四下打量情况了。

就是这么随意的一打量,谢广琭的目光下意识朝队伍前头看的时候,他却讶异的发现,衙差居然给大房的俩个崽子去了木枷?而且衙差给大房俩崽子去完了之后,就地而坐,一点也没有再往后头来的意思,那一刻,谢广琭的眼神阴暗的几欲滴血。

好呀,二房这是独独撇下了他们三房,背地里给大房出了去枷银子了呀!

可凭什么?他谢广琭再是庶出,那也是谢家的骨血,是名正言顺的谢家子!如今谢家虽是败落,可他们还没分家呢!

谢广琭的心情郁闷,思来想去心不平,终究还是忍不住的招呼两个儿子靠近自己身边来,没了拉扯,得了一定的行动空间后,谢广琭扯起腰间的缚绳就往前头二房而去。

“二哥,我的好兄长啊,我们谢家这是就此分家了吗?还是说,二哥你只给大哥家的侄儿们去枷锁,唯独忘记了还有我这个弟弟的存在?或者说,二哥,这是母亲吩咐你这么做的?是母亲想要分家?”

以前自己就不讨嫡母喜欢,遭受了很多明里暗里的不公平对待。

要不是自己机灵,后来又装疯卖傻减少存在感的哄着这位阴狠的嫡母,又哪里会有今日他谢广琭的存在?

以前是没办法,孝道大过天,上头有父兄压着,想活命,不想丢了谢家这大靠山,他忍辱负重,努力的装庸卖乖,哄着捧着这老虔婆。

如今谢家都倒了,父,父死;兄,兄亡;老二虽然还敬着老虔婆,可他那最有本事的大侄儿,因着他大侄媳背地里被休的事情,也跟着恼恨上她这个祖母了。

加之他那好大嫂,好二嫂可都不是省油的灯,谁也记恨这老不死的,老了老了都抓着权利不放,现如今你且看看,谁还把她当回事?

便是自己,也不稀哒再低声下气的捧着她,如此,当下他才会拎出老虔婆做筏子,,故意有此一问。

果然,老虔婆听了自己的话,霍的一下睁开闭目养神的双眼,也不装她慈爱和善的老祖宗了,无比锐利的瞪着自己,对他恨不得生啖其肉的模样,自己却是不惧的。

完全无视这只没了牙,没了爪子的母老虎,他只紧盯着面前,整个人就跟苍老了十来岁模样的二哥瞧。

“二哥啊,如果家里要是没银钱了,要是确定要分家了,弟弟我就不多说什么了,谁叫我是庶出的,姨娘还死得早,没人疼,没人爱呢,活该我谢广琭该遭罪啊……”

“三弟,我不是!”,明明自己有让妻子给全家男丁去枷的,难不成?

只觉得心累的谢广珩,目光再次怒瞪向妻子:“王氏,你到底是怎么办事的?怎么一而再,再而三的忤逆为夫?”

王贞被那盛怒的目光瞪的也是气不打一处来,心说这狠心绝情的男人都要休了自己了,自己都听话妥协了一回了,他还要怎样?

大房虽坏,那是真没钱,可三房不一样啊,三房不仅是庶出,他们自己还有银子!

既然有银子,她为何要刮自己的肉去肥了他们?

王贞想着想着也是悲从心来,紧紧捂着心口,双手压在仅剩的银票上,看着无情的男人眼泪婆娑。

“谢广珩,你当我想吗?你自己也不想想,女儿冒着被夫家厌弃的风险偷偷变卖了嫁妆,好不容易才凑了五百两给我们送来。”

就这,起先上路的时候送去了一百两给仇爷;

后来为他这个死男人还有儿子去枷,一下去了四十两;

在驿站,为了他们一大家子日子好过些,自己又花了二两,可换来的东西却还没有余氏那个贱妇多;

现下,为了给大房两个死崽子去枷,一下又是一百两。

“谢广珩,你当银子是大风管来的吗?是,你是做惯了大老爷,不知民间疾苦,你以为自己的银钱很多呢?就你这边大手大脚的豪气样,先不说到了西南后家里日子该怎么过,就只眼下,怕是没到半路,一家子都得跟着你去喝西北风!

你顾着这个,顾着那个,大房我先就不说了,只说老三,他们是没银子的人吗?用得着你来装大方?

谢广珩,你若是这么爱护你弟弟,有本事,你自己拿银钱去给你的好弟弟去枷呀,从今以后,在我这里,要银子没有,要命一条!”

王贞这话说的决绝,竟然是连叫了二十几年的夫君都不喊了,只连名带姓的跟丈夫咆哮,一时半会的谢广珩还真被这样的妻子震慑住了。

而谢广琭呢,见二嫂豁出去不要脸,破罐子破摔就是不肯给他们三房出钱不说,还点出了他们三房自己有钱,谢广琭的面子一时也有些不挂。

看着边上只一个劲望着妻子愣神的二哥,谢广琭嘿一声冷笑,当即一甩衣袖,“算了,做人得有点自知之明,谁让我谢广琭是庶出,合该被你们欺负呢!所以二哥,你也不用拉着二嫂在这里给弟唱双簧!”

说此处,谢广琭目光扫视两人。

“不过母亲,还有二哥,既然你们当长辈,当兄长的,都只顾自己不顾我,那往后弟的死活就跟你们无关!

打从今日起,你们走你们的阳关道,我走我的独木桥,你们富贵发达我不羡慕,弟要是过上了安稳日子你们也别来打搅,这一切都是你们先做了初一的!所以二哥,你们也别怪兄弟不念情份,忤逆不孝嫡母了,这都是你们逼我的!宁哥儿,寂哥儿,跟爹走!”

撂下这么句狠话,谢广琭招呼着紧跟自己脚步的俩儿子转身就走,面上还一副盛怒却又寂落委屈的模样,其实心底里谢广琭是有着自己的小九九的。

如今也好,就此划清界限,他才能有自在日子过。

回头找到妻子,指派她去请了仇爷来,谢广琭也不再顾忌,拿出银子给自己父子三人去枷锁。

小儿子再是庶出那也是自己的骨血,他这个老子都吃够了庶出的苦,即便心里再忌惮妻子,对于亲儿子,谢广琭还是舍不得的。

如今大家既然已经撕破脸了,他也决定不再等时机,赶紧的就把木枷给去了,当然了,让谢广琭唯一黑脸的是,黑心肝的衙差们,给自家去枷居然收了他三十两银子一个人!!!

想到花出去的九十两,妻子娘家送来的银钱瞬间就去了一大半,谢广琭顿时又心疼上了,暗地里又把前头的兄嫂跟老虔婆骂了个半死。

要不是自己在抄家的时候还藏了点子东西,他都肉疼的想干脆戴着枷锁一路走下去算了!

那边狗咬狗的一嘴毛,于梵梵可没工夫管,她领着弟弟,带着崽儿,围着篝火,热腾腾的每人分吃了一碗鸡汤面,外加一人一个白水蛋,一个烤的焦焦的白馒头吃饱喝足;

面对崽儿对亲爹吃不上饭的念叨,看在自家乖崽的面上,于梵梵勉为其难的大手一挥,把锅里剩下的一层汤底,大方的给了谢时宴,让他拿去泡他那砸死人的黑馍馍吃。

就这,于梵梵也不忘了暗自再记下一笔,渣男欠她于梵梵鸡汤一碗。

等她把锅碗清洗干净的时候,络腮胡子就过来提醒她准备出发了。

人家之所以特意来一趟提醒,倒不是怕她掉队,而是中午吃饭的时候,自己见早上的馒头有得剩,便一气烤了,开饭前还特意让东升给仇爷他们送去,也不多,烤的金黄焦香的馒头每个衙差能分到两。

都说吃人嘴软,人家仇爷一行还怪领自己情。

于梵梵赶紧道谢,朝着边上的野林子里喊回吃饱了正在撒欢的四眼,跟东升赶紧挖了泥土把火堆彻底熄灭掩埋,做好善后工作,于梵梵这才又拉着她的小四轮回到了队伍里。

当然了,依旧是某个男人自告奋勇的非要帮忙拉车,还非要她也上去跟着坐来着,于梵梵却是不领情的。

勉强给他机会让他拉着自家弟弟与崽儿走,那都是很给他面子了。

再度上路,因为中午的这会子耽搁,加上人犯各有各的毛病,哪怕谢家全员男丁都去了枷锁,轻松上路了,走的依旧不快,所有的人,包括后头的林家一干人等,都还没有适应这种高强度的赶路。

衙差们鞭子挥舞的再频繁沉重,口中呵斥一声急过一声,走到暮色沉沉,他们也没能走到今日应该抵达落脚的地方。

昨个入夜后还继续赶路,那是因为仇爷他们算着脚程跟距离,知道他们大概什么时辰能抵达,能够走的到。

而今日,所有的人犯都不给力,加上午间的耽搁,熟悉路程的仇爷掐指算了算,心里明白,便是让身后这群人犯再如何加快脚步,走到半夜里去,他们也抵达不了今晚的休息点了。

没办法,为了安全着想,仇爷只能是黑着脸,趁着天边还有一丝光亮,仇爷赶紧吩咐络腮胡骑着自己的马去前方打探,看看有没有临时落脚的地方。

只可惜,等到络腮胡回来的时候,带来的却是坏消息。

“头儿,属下往前头跑了约莫五里地都没有看到人烟,只在约莫二里地外发现了一处可挡风的土丘,边上还有条小溪,头,您看?”

他看什么看?还需要看吗?

仇爷无语,只看着身边懒懒散散的流放队伍。

“所有人犯都给爷听好了,你们今日走的磨磨唧唧的,这会子是肯定赶不到宿头了,如今天晚,不想死的都加紧点脚步,趁着还能看清楚脚下的路,我们赶到前边的土丘去落脚,还有二里地,大家都快点走,到了那里,你们就可以休息了。”

仇爷朗声通告全队上下,临了还不忘了给人犯了紧紧皮子,“都赶紧的走!都给爷配合点!当然,若你们胆敢偷奸耍滑不好好赶路,到时候,可别怪爷不讲情面丢下你,让你独自个在野地里去喂狼!”

听到仇爷这么一喊一威胁,队伍里所有的人,身子都不由的为之一紧。

他们今晚这是要露宿野外吗?

前头的四轮车上,一路照料烨哥儿,哄着小外甥玩儿的东升也跟着紧张,声音都带着一丝颤抖:“姐,今晚咱们要歇在野地里吗?”

曾经身为乞丐,朝不保夕,上无片瓦遮身,下无立锥之地,可就是这样,哪怕找个破庙窝着,哪怕宿在人家的屋檐下,他都不愿意露宿野外,毕竟野外的话,那可是野兽的天堂!

于梵梵自然听出了弟弟的害怕,背着背篓走在小车边上的她,不由的抬手轻轻拍了拍东升的肩膀安慰。

“没事的东升,有姐姐在呢,再说,咱们这么多的人,便是有野兽,咱们也不怕,而且你忘了,还有四眼呢,咱家四眼可厉害了,会保护咱们的,对不对啊四眼?”,说着话,于梵梵还看向身边的四眼询问,换来了四眼配合的一声汪汪当做回答。

随着四眼的汪汪声落下,前头背着他们专心拉着的某人,耳聪目明的偷听完了后也跟着回头,谢时宴瞧着妻子认来的这个弟弟,爱屋及乌的保证。

“东升安心,有姐……我在,你们放心就是。”

东升听了忍不住翻白眼,心说有你,自己才不放心呢。

不过看了看迈着六亲不认的步伐,一路走在车边押车也不嫌累的四眼,又瞧了瞧身边一脸笑意吟吟也不害怕的姐姐,最后看着身边懵懂不知事,根本不知道怕怎么写的小外甥。

东升的目光瞧着前头安慰完自己就回头去,继续自顾自拉着的某人,看着他修长的身影,东子搓着下巴琢磨着。

倘若夜里真有危险,自己就把这个人推出去挡木仓?

说话间,二里地不知不觉的就走完了,土丘近在眼前,让于梵梵兴奋的是,土丘边上还有一条清凌凌的小溪,于梵梵当即乐了。

这下子他们的水源不仅可以好好补充一下,说不定自己还能弄点鱼虾晚上加餐的说?

“今晚就在此地落脚,爷们先把丑话说前头,在场各位都把话给爷听仔细喽,夜里都给爷们老实点,不许打逃跑的主意,如若不然,这颗树就是你们的下场!”

抵达土丘,仇爷下马,掏出腰间挎着一直不曾出鞘的大刀,一边说着话,一边挥刀落下,刀子闪着银光,瞬间就砍断了他身边碗口粗的树干。

这样的震慑还是很到位的,在场的人不由的缩了缩脖子,不过这些都跟于梵梵没有关系,毕竟她又不是人犯,更不会跑。

趁着仇爷训示的功夫,于梵梵快速的找到了块避风又平坦的地方,拍了拍四眼的脊背,让其自行去打猎填饱肚子的同时,她还不忘了无耻的叮嘱人家四眼,最好也给她带点猎物回来。

看眼下这样的情况,仇爷他们怕是也没有晚饭吃的,想要接下来一路都走的安稳,自家崽儿能有好日子过,跟衙差打好关系是必然的,她准备给再仇爷五人提供晚饭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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